这是一对呆傻之人,他们也不想想,宇陵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状告刚刚封为军团主的亲王,他傻吗?他不傻,既然不傻,那这还是简单的状告吗?反观一旁钟太舜早已是满头大汗,他才是聪明人,一眼即看出林鸿和宇灵这是在唱双簧呢!
宇陵增大嗓门,怒气冲冲:“我天行帝国,地少民稀,国力不足,国主和殿下一直以民为本,对待将士如通兄弟,陛下和殿下尚且如此,你却把杀害兵将看作平常之事,岂不是滥杀无辜,还敢在此嚣张,简直目无王法。”
两人争论不休之际林鸿看向钱继康:“北亲王,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钱继康道:“殿下,臣以为此等小事让您与陛下分心,实乃罪过,待臣把小儿带回家去好好调教也就罢了。”
钱继康还是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危机,继续门厅自若,如果现在他主动请罪并且怒斥儿子,可能林鸿会念其懂事而从轻处理,最起码他和儿子不用死。但是,他弄错了,没能看清眼前的形势。面对着这样无法无天的钱家,林鸿决不会仁慈,他可以同意把军团交给他们,但并不代表有权利自立。一切大权必须由帝国掌控,国中之国的出现是绝对不行。因为那是一个国家毁灭的前兆。
林鸿问:“宇陵,你的意思呢?”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另外臣还有启奏,臣控告北亲王在城内纵马伤民,事后却无动于衷,还叫手下鞭打无辜百姓之罪。”
一听宇陵居然连自己也告了,钱继康怒了,拔剑作势要杀宇陵:“宇陵,你好大的胆子,胆敢状告本王,我宰了你。”
“大胆”
一根驱魔棍荡开钱继康,慕云东怒斥:“朝堂之上,御前露刃,北亲王你好大胆子,该当何罪。”
“你…”
钱继康怒视慕云东,没有继续动手,知道不是慕云东的对手,还有慕云东和林鸿的关系。
林鸿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暴怒,道:“钱继康,你干什么?”
“宇陵诬赖我。”
钱继康没好气的回答。
“宇陵的话是否属实?”
还没等钱继康开口,宇陵抢先继续拿出了证据:“臣以把受伤的百姓和现场目击者安排在殿外,殿下一问便知。”
几名百姓被传唤进殿,经过他们的口述证实宇陵的话语句句属实。林鸿质问:“钱王,你还有何话说?”
“臣知错,我愿意出钱安抚百姓。”
钱继康理亏,但还是没有感觉到危机。
林鸿假装消气,语气平和的说道:“这是一定的,不过像你这样对待百姓的确有失亲王风范。”
如此客气目的是要麻痹钱继康,戏耍钱继康,弄死钱继康。
宇陵再道:“臣以为应当治钱王及其子的罪才能安抚百姓。”
钱继康道:“殿下,臣只不过是弄伤了几个平民,难道你就要处置在下吗?在下不服。”
钱继康居然反过来质问林鸿,这可加速了他的死亡时间。依他的想法,最多林鸿也就是会训斥几句了事,因为他的确没把普通人的性命当回事,但没想到宇陵会口口不放,继续揭自己的老底。
林鸿气氛,这样的畜牲当初是怎么当上的州王:“说的对,像你们父子这样的人,决不能轻饶,必须严惩。”
钱继康道:“我们父子怎么了,不就是杀伤几个贱民吗?难道还要至我们于死地不成,谁要是敢动我,别怪我翻脸无情。别以为我们鹤州的人好欺负。”
一边说着一边环顾四周的人,样貌霸道至极。
林鸿为什么要拿这对父子示威,因为他们比较愚蠢,自大,这件事如果换作钟太舜,决不会这么处理。早安安稳稳的听侯教训。如果是那样,就算要治罪能治多大罪。可钱继康却偏偏狂妄自大,将了林鸿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