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等小胖搭好床,孙老板和小胖走了,儒生就开始做。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他需要做出五个部件才能够一个衣服撑子的组合件,而且还要用细铁丝固定做成的大部件。虽然这都是不花钱的买卖,但做起来也慢,一个下午做不了几个,而且是没有组合的半成品。他有点后悔,后悔没让小胖去找一些细铁丝来,或者就是孙老板也行,让他弄点铁丝也不是问题。儒生只好走出去,看看还有没有人在家里。不料刚踏出屋门,就从南屋里走出一个妇女来,对儒生说:“兄弟,孙老板怎么不在?”
口音却不是鲁中口音,倒是能听的出来,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儒生不敢大声说话,用标准的男中音说:“请问你找他干什么?这里的人大概都出去了,你怎么就随随便便的进了女宿舍?孙老板就是在也不进女宿舍的。”儒生注意到,孙老板在的时候,根本就不往女宿舍看一眼,他是一个典型的男子汉,对女人很有免疫力。但那女人却笑道:“怎么?他不进来难道我也不能进来吗?我是他请来做饭的,就住在这里了。”
这样说这女人以后就和自己是一伙人了?儒生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抱歉道:“对不起呀大姐,我不知道你也是来这里的人,我叫儒生,鲁中人,也归孙老板管。大姐,该怎么称呼您?”这个女人大约有二十七八岁,虽然没有女孩子们的青春活泼,但却有成熟的魅力。第一眼看过去,她就一股沉稳稳定的样子,觉得她特踏实。这个女人虽然说不上漂亮,体格也属于健壮型,但要总体看她,却又是一个特别耐看的女人。
“我姓袁,叫我袁大姐吧……”袁大姐早就看见儒生是一个受伤的残废人,就问:“儒生,你的脚是怎么回事?严重吗?”袁大姐只是礼貌的问候他,儒生就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就是在球罐上时,上面不小心扔下一页架板,把我的脚上滑下去,所以就蹭破点皮。”袁大姐也就回了一声“哦”,不再问了。不过她仍然是东张西望,肯定是在看孙老板是不是在什么地方。
这个姓袁的大姐也真逗,好像在怀疑儒生把孙老板藏了起来或者,孙老板在故意开玩笑,藏在某个地方就是不出来。袁大姐你行行好吧,孙老板会这么无聊吗?一个大活人能到哪里去?儒生笑道:“我也是来看孙老板在不在,就等一会吧,我想他很快就回来。”因为孙老板出去的时候就说,他马上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