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今天超级冷的,风吹在身上有点儿透心凉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地方还漏着风了,突然意识到,这真的是冬天了,这几天甲流挺严重的。
虽然我没有甲流,但是,鼻塞流涕倒是一直有,老毛病了,过敏性鼻炎,不算是感冒,但是,总是让人很难受的。
严歌苓这个作家吧,单纯从写作的角度上来说,文笔很细腻,我真的蛮喜欢的,其他咱们就不谈。
“瘾”为何物? “瘾”是一种走火入魔的状态,由灵魂而肉体,以至灵肉无间。会过瘾的人对唯物、唯心之辩的态度是付之一笑。过瘾的那一会儿,你就是个小神仙,无所不能,无我无他,无虚无实。
假如说生命有度,把心与身的存在状态从低到高排列成度数,那么“瘾”就是一种超乎正常的生命度。达到这种生命度安全又不碍别人事的方法挺多,但这些方法的假象是受罪。巨大的甜头就在那一点儿苦头后面。
比如我爱跑步,要的是那终极的舒适,但那舒适的穿越几乎是以垂死的状态去获取的。
写作之于我,也是一种秘密的过瘾。谁都说呀,歇歇吧,写那么苦图什么?过去我和他们见识一样,也认为自己挺悲壮的,整天背对世界,背对许多人间乐事在那里写。
现在我发现自己并不是这么回事,其实是在偷着乐。背对世界,把所有杂念排除,把精神凝聚到白热程度,把所有的敏感都唤起来,使感觉丰满到极致。
于是乎一些意外的词汇、句子在纸上出来了,它们组成了人物细节、行为,再往前逼自己一步,再越过一点儿不适,就达到了那种极端的舒适,因为自由了,为所欲为了。
要说活着,这时的我是活到了淋漓尽致。我试着不写,可是不行,就像没醒透似的。一连多日不写,就是一连多日半打盹儿地过活,新陈代谢都不对了。
对我来说,生命一天不达到那个浓度、烈度,没有到达那个敏感度、兴奋点,那一天就活得窝囊。然而能不能过上那把瘾,取决于你认不认真,是否全身心投入。
练瑜珈功的打坐,只有彻底投入才能进入佳境,出神入化。而投入的过程,往往不无痛苦。要多大的毅力,多严明的自我纪律,才能勒住意念的缰绳,让它顺着你的性子走。
半点儿玩世不恭都不能有,半点儿消极怠工都会让你前功尽弃。因为那涅盘似的极致快乐就在认真单纯的求索后面,就在那必不可缺的苦头后面。
不认真的爱情,我不能从中获得享受。不认真做人,我就会活得不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