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佳音说：“她玩的是全省官场没那么简单，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孙江勇一个字不吐，只说刘岩栽赃陷害他。”

段亿虹睁开了眼睛说：“他守着十个亿假钞能干什么呀，他能把十个亿放哪里呢。”

金佳音说：“他越是扛住不说事儿越大，他是这种性格。”

段亿虹看看周围没有人小声说：“姜武父子就这么放着？”

金佳音说：“省委想拿他们做诱饵钓李冰，姜武会顶替孙江勇的位置。”

段亿虹说：“我下午去审审黄怡，逼着没办法只能这样。”

金佳音笑道：“你想去就去，但肯定挖不到新鲜的，她那儿已经结束了。”

“结束也是开始。”李革平看着李春娇背过脸抹眼泪，他心疼地叹道。

李春娇回过脸坚定地摇了头说：“他不娶我我不嫁了。”

李革平苦脸叹气：“你别逼爸。”

李春娇说：“我这辈子只认一个男人，这是牛姨从小到大队我的教育。”

李革平苦叹着气笑起来说：“爸妈只能答应你尽力而为。你现在还没有认识你的错误，就是他从根本不欠你的，你不要认为夫妻一场过后还是夫妻，你不要认为爸爸敲打他他会屈服。他会马撂挑子走人，翟永清和牛姨会马来找我兴师问罪。爸爸是必须顾全大局，爸认为成全你表妹…”

李革平看见李春娇瞬间火烧脸，赶紧说：“爸尽力而为，我们好好吃饭。”

李春娇恼着脸说：“她动我的男人我杀了她。”

李革平笑道：“不能不能。爸敲打她。”

刘诗语把张灵峰安排在市局刑警队和段亿虹一间办公室，他在办公大厅一个大白板看到了王丽生的照片。白板有王海山、黄怡、李朗、李冰、冯洁、常瑞以及一些重大案犯照片。

段亿虹走来笑道：“有你认识的人吗？”

张灵峰手指住王丽生的照片说：“我认识她，她怎么在这面。”

段亿虹笑道：“美人你都认识。”

张灵峰说：“我真认识她，我们一个中学，她比我大一班，她是个问题女生很恐怖的。”

段亿虹笑道：“她打过你。”

张灵峰摇了头说：“她经常挨打挨骂，别看她长的漂亮没人搭理她。她属于那种极度压抑的女生，但是学习第一名。”

段亿虹来了兴趣说：“怎么个极度压抑？”

张灵峰说：“她妈死的早，她心里过不去。她后妈经常打骂她，我听说把她打得小便失禁。她不接受她爸再娶，她和后妈闹得挺凶。她爸是王海山工作很忙没时间照顾她，她爷爷奶奶得知她经常挨打把她接走了。她后妈是个很严厉的女人，生前是礼县的副县长。就是眼里不揉沙子那种人，就是必须按她说的做那种人。”

段亿虹说：“我问的是王丽生怎么个极度压抑？”

张灵峰问她犯的事和王海山有关啊？

段亿虹点了头叫他进办公室说。

张灵峰进了办公室看见段亿虹关起了房门，他笑道：“我怎么感觉她是个重犯啊。”

段亿虹笑道：“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许可以升职加薪。”

“她是个胆子很小的女人，属于兔子逼急了会咬人的女人。她在学校时候经常搞些变态事，我们认为她心里变态了。那时候老师也欺负她，主要是不知道她是王海山的女儿。”

“老师怎么欺负她？”

“老师都烦她，她是个问题女生。她的政治老师经常在课堂说她是神经病，因为政治老师是她后妈的亲妹妹。她的班主任总是欺负她发课本发试卷总是少她一份，我们毕业了才知道她的班主任当年追求政治老师。这两位老师对她刺激很大，她最后逃课不这两位老师的课。全体老师怕她自杀发动全校学生找她，有时她躲在河边，有时躲在房顶，有时躲在车底下，总之是危险的地方。她的同学发现她经常带着一把刀所以没人敢惹她，她在学校里一句话不说。后来我才知道她爸是王海山，我的结论是她是个忍者。”

段亿虹把王丽生的现况告诉了张灵峰。他下午去了百灵大院提审了黄怡。段亿虹特别问了王丽生读初中的情况？黄怡说：“王丽生是个乖孩子，是张芝花（后妈）斤斤计较讨厌王丽生。我和张芝花是同学我了解她掌控欲很强，孩子开始接受不了后妈很正常，可张芝花认为是个人就要接受她，但在工作中张芝花是个拼命三郎。”

金佳音的轿车开出了市局院门，金佳音看见路边有围观群众。怎么回事，他叫张灵峰停车。他下车后赶过来一眼认出坐在地的老夫妻是李清河的爸妈，他赶来扶起了两位老人。

李姨哭着说：“我来找你，他们不许我进，我只有在这等你，我们在老家待不下去了。”

李叔递来半袋东西说：“春前收的小米给你吃的，寒酸了些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