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取出体内的蛊?”刘嬷嬷一双阴鸷的细长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扫视,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她。
“这法子我现在肯定不能告诉你,我要是说了,你取了蛊,肯定立马就会杀了我,而且你要是此刻杀了我,于临风体内的蛊也会跟着死掉,这样,你家少爷重则去了半条命,轻则也会在榻上躺上数年乃至半辈子,”柳若儿笑嘻嘻看着面色难看的刘嬷嬷,又朝她手中的利器努了努嘴,示意她不怕死就捅自己一刀试试。
“你说谎,少爷可是毒圣的关门弟子,他能不知道自己中了蛊?”铃铛咬牙切齿,狠狠戳破她的谎言。
柳若儿仍然笑眯眯看着刘嬷嬷,压根不搭理铃铛,慢条斯理的活动了一下脑袋,声音也懒洋洋,看起来格外悠闲,仿佛在别人家做了一般慵懒,就差让下人给她奉上热茶。
“你家公子用毒解毒确实一流,可你们也莫要忘了我之前中毒,他也是束手无措,这西域的蛊毒千奇百怪,他即便是毒圣的亲传弟子,也未必能全部能解,”柳若儿懒洋洋地歪着脑袋,一脸肆意奈我如何的看着两人。
“刘嬷嬷,你莫要信了她的话,若是她真有这蛊毒,为何又一脸不愿的和少爷在一起?”铃铛继续在旁边揭露柳若儿的谎言,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绞断了,又急又慌,眼睛时不时往门外瞟两眼。
“男人都是坏人,顺着他只会让他很快就腻了,要作要矫情,让他看到吃不到,才会让对方时时刻刻把自己放在心上,分分秒秒让对方抓耳挠腮,才能真真切切将对方的心抓在手中,铃铛,你还未有喜欢的人,若是有了,不妨试试我这一招,绝对将你喜欢的人紧紧抓在手中,”柳若儿笑得特别欠扁。
铃铛哪里会信他乱七八糟的胡话,这下也急了,估计是怕有人来救柳若儿,扑过去要抢刘嬷嬷手中的利器,却被刘嬷嬷一巴掌给扇的鼻血直流,刘嬷嬷将手中利器插回刀鞘中,冷眼旁观瞪着捂着脸一脸难以置信惊诧地看着自己的铃铛,低声呵斥,“一个贱奴还敢和我动手。”
铃铛又委屈又害怕,眼圈红了,指着柳若儿愤愤低吼,“刘嬷嬷,你是不是蠢,她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你没长脑子?”
刘嬷嬷嚣张跋扈惯了,哪里能受得了一个低贱奴婢的斥骂,抬脚恨恨揣了一脸,直揣地惊恐满地乱滚,“你一个低贱奴婢,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老娘今天就要把她独自里的蛊给弄出来,你给我乖乖待着,否则我也不介意手中再有一条人命!”
铃铛颤巍巍地抱着自己靠在墙角,她看出刘嬷嬷确实动了杀气,这个老泼妇手中早就有了人命,又仗着有老夫人护着,自然是有恃无恐,乐意自己白白给人当了枪使,还傻乎乎以为对方和自己一条心。
“忘了告诉你刘嬷嬷,我体内的蛊需要用特殊的仿佛才能取出来,你若是动了杀了我,剖腹取蛊,那你可能就想错了,因为这蛊在我的心脏里,一旦我死了,踏也会死,顺便让你家少爷也尝尝卧床瘫痪的滋味,”柳若儿吹了个口哨,笑得明媚动人,她的目光不经意扫到刘嬷嬷握刀鞘的手背上青筋爆出,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
“你若是告诉我取蛊的法子,我便饶你一命,”刘嬷嬷忽然阴阳怪气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