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说:“去了就知道了吗?走吧!”
王槐没精打采地跟金巧巧去小会议室,两人坐下来后,金巧巧说:“你最近的状态不对啊,这样还怎么工作啊?”
“有什么不对啊?我又不耽误工作,只是今天来晚了半小时,算我迟到不就行了?”
“这不是迟到的问题,你说不耽误工作就不耽误了吗?”
“是啊,没有耽误,酒店的设计快做完了啊,不是还没到交图时间吗?”
“你要是活不多可以帮帮我们做其他项目啊。”
“凭什么呢?我帮你们,又没有提成。”
“可以给你提成啊,有我在还有什么不能给你的呢?我连我自己都给你了。”
王槐哭笑不得:“那天晚上,真的不好意思了,我是一时糊涂。”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是我自愿的,如果你还需要我,就尽管主动说出来。我们是都是单身,又不会伤害到别人。”
王槐不想再碰金巧巧了,他说:“谢谢你看得起我,我,我对那方面已经没有兴趣了。”
“真的吗?”金巧巧有点伤感,“恐怕是不想和我吧?你的心都给了那个女人了,可她喜欢你吗?她愿意跟你睡吗?”
王槐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让他终生难忘的夜晚,夏青半醉半醒之间,他们紧紧地交融在一起,是那么的让他销魂,让他回味无穷,可她和肖默好上了。
被金巧巧揭了伤疤,王槐很恼火:“行了,别说无关的人,要是没别的事,我出去工作了。”
“今晚你来我家吧?”
王槐愣住了,他避开金巧巧的注视:“我今晚有事儿。”
“那算了!”
王槐站起来走出去,金巧巧心灰意冷地坐在那里。
张越于上午10:50到达北京首都机场,于总派了他公司的司机朱离来接张越。朱离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儿,中等个子,身材瘦削,小眼睛高鼻梁,西北人,满口的西北口音。
张越年过三十,却依然跟小男生有缘。朱离似乎对有着显著野性美的张越很有好感,一路上朱离想着各种话题和张越调侃,聊得最多的是天朗集团那些花边新闻,张越便对天朗集团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不过朱离的西北口音经常让张越感到无可适从。
朱离发现张越突然沉默了,便说:“张姐,怎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是不是被北京的美景给迷住了?”
张越莞尔:“北京不是用美来形容的,北京是大气磅礴,具有古都的韵气,我有三年没来北京了,变化可真大呀。”
“当然了,北京是什么地方?是秧秧大国的首府,当然要不断地发展了。”
“说的是,我其实挺喜欢北京的,可就是太冷了,我们南方人不适应。”
朱离呵呵笑了几声,“多穿点就成,我们都习惯了,如果让我到南方去,一时半会我也不适应,南方根本没有冬季。”
“错,我们幽安可是个四季非常分明的城市,天气特好。”
“是吗?那我倒想去幽安看看,不过,我去了你打算怎么招待我啊?”朱离眼里闪过一丝暧昧,张越笑道:“请你吃饭啊,带你去赌博啊。”
“哈哈,赌博啊?”朱离大笑,“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你还想别的什么呢?”
朱离笑而不答。
张越想起于总来,“你们于总怎么样?”
“于总人挺好的呀,不过……”
张越警惕道:“不过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他现在单身,几年前离了婚,人有点儿那个。”
“哪个呀?你这人说话总喜欢说一半,没劲儿。”
“那个就是有点好色呗,不过他虽然喜欢看美女,但也只是做做样子其实他挺好玩儿的,为人豪爽,出手大方,说话风趣。”
“是吗?”张越说,脑子里浮现出于总的形象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加上高隆的鼻梁,具有帝王之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张越总是觉得他挺好色的,所以对他有点堤防。
“那他离了婚为啥不再找?他身边应该美女如云啊。”
“说的是啊,我也猜不透,不过我想他有可能只喜欢某一类型的女人,我们集团和女星好多都想嫁给他,他就是没有对谁动过心思。”科源ky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