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夷仍然躺在血泊中,了无生息。
拂尘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再动了一下。
拂尘所聚三魂七魄,向血泊中的女夷飘了过去。
女夷仍无声息,但是女夷苍白如灰的面容,渐渐有了些许血色……
芙蓉花溪露出了本来面貌。
唱着欢歌的芙蓉花溪,曲里拐弯,婉转流淌,涟漪清悠,浪花细碎,贤惠至极,于宁静中蕴藏着无数个活跃的小清新
林木森森的山林,厚重有致,山林里的靓风悄然溢出,让大地一团和气
紫烟缭绕的田野,在庄稼和房舍中,张扬出快乐无比的人间烟火、四季分明
翠流欲滴的竹海,竹节挺拔,旺盛的生命力,呼之欲出
群山纠纷的奇观,远看成岭侧成峰,叹为观止
唧唧欢歌的小鸟,鸣奏出香洁微妙的和音、雅音
而那芙蓉花溪两岸一天三变的芙蓉花,更加不用说了,晨为粉白,昼为浅红,暮为深红,娇艳之姿,美不胜收,其花香扑朔迷离,惹人在清醒中飘飘若仙……
执劫之处的生灵以顽强的精神力量,讲述着芙蓉花溪曾经美丽的故事。在他们的心中,芙蓉花溪依然是那么的动人。
是啊!那里有他们的家,有他们的土地,有他们钟爱的河流,有他们实实在在的脚印……虽然这种精神无法显示出来,但是,在他们的心灵里,强有力地存在着!
他们感恩这片灵气十足的芙蓉花溪!他们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回到芙蓉花溪,然后,耕他们的田,种他们的地,制他们的茶,酿他们的酒……
花农带头吆喝:“我爱芙蓉花溪!”
他们跟着吆喝:“我爱芙蓉花溪!”
……
魔怪总祖“哼”了一声,道:“闹吧!闹吧!反正你们蹦跶不了几天了……”
风魔寒怪与阎罗王挑逗一阵,最终觉得十分无趣。
太上老君又一次喊到:“意期于道!”
风魔寒怪终于定下心来。
风魔寒怪又恢复了本来面目。
魔怪总祖又给他们治愈了伤,并加大了法力。
风魔指着太上老君道:“你这个狡诈的东西!”
寒怪道:“风哥哥,不要跟他理论这些,没用的!”
风魔说:“寒妹,就是要跟他理论!这太上老君要是不叫一声意期于道,你就可以把朱雀冻住了!”
风魔指的是朱雀想跟他同归于尽那次。
寒怪道:“我现在也可以把朱雀冻住啊!”
风魔道:“那你快快施法!”
寒怪道:“不用施法!”
风魔道:“为何?”
寒怪道:“我已经收到总祖信息,打来打去也不是办法!”
风魔道:“我也收到同样信息!”
寒怪道:“执劫才是大事,一切要围绕这个中心展开,一切缠斗皆不可,为了这个劫数,一切缠斗皆可抛开!”
风魔道:“那我们现在做什么呢?”
寒怪道:“我们现在看意期于道!”
风魔说:“这与执劫有什么关系?”
寒怪道:“我们执劫,意期女夷前来化劫,现在,他们双双而亡,太上老君依然叫喊意期于道,你说有没有关系?”
风魔说:“这么说来,不仅有关,而且关系大着呢!现在化劫的女夷死去,意期同样死去,太上老君居然大呼意期于道,这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太上老君并不与风魔寒怪答话,这让风魔寒怪无所适从。
风魔道:“不管太上老儿于什么道,反正女夷拂尘已经灰飞烟灭,他太上老儿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寒怪道:“真要是这样,对我们执劫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风魔寒怪双双笑了,自鸣得意。
风魔寒怪看见拂尘已化为灰烬,心中窃喜,虽然拂尘灰烬聚为了三魂七魄,给死去的女夷脸上添了一点容颜,但女夷仍然尚无声息。
寒怪道:“你太上老君惨了!”
太上老君道:“我不惨!”
寒怪道:“女夷已死,拂尘已亡。拂尘虽三魂七魄救赎女夷的容颜,那不过是给死了的女夷化了一点妆而已,女夷到此还没有声息,难道不是死了吗?拂尘再也不是拂尘,难道不是死了吗?”
太上老君笑而不语。
寒怪道:“原来如此!你太上老君自称的所谓意期于道,就是如此这个样子的吗?”
魔怪总祖发来信息,提醒道:“不要小瞧了太上老儿!他的鬼名堂多得很!稍不注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风魔道:“遵命!总祖!”
寒怪道:“总祖!遵命!”
太上老君发话了:“你们以为我没有救女夷?你们以为我没有救拂尘?你们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