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为把一张“纸条”像苍蝇纸那样从中间撕开后粘到了一块木板上,笑道:“桀桀桀,太子跟前的……侍卫大人,您请看。”
温为把胶纸猛得撕了下来“撕啦”一下,厚厚的木板生生被那胶纸揭下来了一层,
温为阴笑着,又揭开了一条胶纸,贴到了大人大哥一的肋下:“侍卫大人,我呢,会把这些胶纸全都贴到你的身上,然后一条!一条的揭下来,它们会嗞啦,嗞啦的把你的皮肤全都撕下来,哦,看见没?那个怪铁锤似的,表面全都是尖铁刺儿的东西叫做铁刷子我先用滚烫的开水给你浇个痛快,跟着用铁刷子,这么一刷!”
“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人大哥一被吓的哭起来,浑身都在颤抖,温为笑道:“刷完之后你知道吧?你白亮亮的肋条骨就全都露出来了,然后,我再用烧红的铁针往你肋骨的骨缝里扎进去,等从你的肋下开一条长长的口子,我就把那烧的冒黑烟的辣椒油往你的肚子里倒一勺子。”
“啊……噗嗤……”
温为只是说了说,还什么都没做呢,大人大哥一直接就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眼泪鼻涕的哀求着,
“我……只是一个侍卫啊你们到底要搞什么?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你们……放了……我吧啊啊……”
“温为,”温程站起了身来,“这个不用再问了,去看看那个。”
“是,父亲。”
搁下这边儿,且说宫里面的太子,自从紫南王强行调离任欲诺出龙都城的计划失败以后,他就时时刻刻惶恐不安,他断定任欲诺一定会对他下手,宫门兵谏,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不能再在这儿呆了,他必须离开,可是能去哪呢?
太子把自己的几个心腹都找到一起商量,商量来商量去,紫玲城丢了,洛伊城不能回去,龙都城不能待,玉梁城是任欲诺的地盘也不能去。
帝国疆土辽阔,城池无数,可真正称得上安全保险,且有帝王之气的大城,如今也就只好去紫南城了,紫南城是紫南王的地盘儿,去那必须得有他的支持才行。
于是太子找来紫南王,再又提起了迁都紫南城的事情:“王叔啊,您那计划不管用,欲诺她根本就不听您的,我在这里着实太危险了,王叔,求求您了,您就看在父皇的情份上,救救孩儿吧……”
太子可怜巴巴的哭着祈求任达,任达把他扶起来,安慰道:“太子不要哭泣,太子放心,只要有臣在,保证太子安然无事。”
“王叔,侄儿当然相信王叔,可……可咱能否迁都紫南去啊?这龙都城我……我我住着寝食难安呢王叔”
太子不停的哭鼻子,搞的任达直想说他,堂堂帝国太子怎的如此胆怯?
“太子,并非本王不让你去紫南,你是太子,是如今天使帝国实际上的君主,你的一举一动应考虑影响二字,界城反贼止军道水之侧,我们迁都中部还有可说,一旦迁都紫南城,太子啊,天下人心惶惑,易生事端呢。”
“郡主?哈哈哈……”太子大声的自嘲苦笑,“王叔,您看看那些将士,我给他们封侯都没人要啊,动不动调铺天盖地的军队,堵在宫门外来说话,我这个太子,帝国实质上的君主哈哈哈……算个什么?!让她来把我杀了算了。”
“太子,”任达说,“现在关键的是军队,若是有什么办法能让欲诺把兵权交出来……”
“紫南王,”黄瑜说,“您觉得那可能吗?您让她去紫南当王她都不去,她会乖乖的把兵权交出来?”
任达也知道自己的话太愚蠢了,尴尬的一笑:“黄将军说的是啊,那可是好几百万的大军啊,那丫头……”
“太子,”陈端忽然说道,“臣想到一策,或许可以一试。”
“哦?”太子立马精神了起来,“陈端,你快说,究竟是何办法?”
“太子,臣想,龙都王之所以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对太子不敬,那是因为太子毕竟只是太子,虽说太子乃帝国实际上的君主,可毕竟不是皇帝,龙都王在很多方面就不会那么的注意,毕竟她也是先祖嫡亲血脉,又是龙都王,可如果太子登基成为了皇帝呢?”
“对呀,”黄瑜大喜道,“太子,陈大人说的对呀,您要是登基做了皇帝,她任欲诺若是再敢胡来,那她可就是造反了,届时杀她可就……”
“黄瑜,”太子呵斥道,“你说什么呢?本太子与龙都王乃是骨肉血亲,虽有争执,岂可手足相残,倘若有一日我拿住了欲诺,谁要敢谏言加害于她,本太子决不轻饶。”
黄瑜当然明白当着紫南王说实话是很不妥的,辛亏太子反应及时,表演的也算到位,于是黄瑜赶忙跪地请罪,又向任达请罪。
“黄将军不必如此,快快请起,”任达说,“太子,欲诺是我的女儿,也是太子你的妹妹,世间最大的悲剧,莫过于骨肉相残了,但是,如果她真敢做出什么背叛列祖列宗的事情,国法难容,本王,也绝不会袒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