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翠安慰她:“大娘子,你别将那饶话放在心上,就冲他那先是强迫陌生人救他,不救之后就破口大骂的劲儿,人品绝好不到哪里去。多半这牢狱坐的不亏!别想了。”
“我不是想他,我是觉得这世间万物这般好,能平平安安,好好活在阳光下就应该万般感激了。”付梓衣仰着头看了看周围的景色,这样道。
一旁的连老板因为在黑暗里许久,眼睛被阳光照的睁不开,他适应了好打一会儿,才抬起头,又听见付梓衣的这番感叹,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他在牢里遭的那般屈辱,付梓衣要救他出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哭的这般惨,此时心中的痛苦似乎见了阳光,都争先恐后的要从他的胸腔里逃出来似的。
他哭的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付梓衣一行人看着这一幕都默不作声,眼睛里都藏了泪水。
不一会儿他的家人很快就赶来了,千恩万谢的将连老板接走了。
付梓衣:“咱们也回吧,趁着好花好,找个地方踏踏青,作作画,喝喝酒怎么样?”
繁翠看着她,笑的一脸慈爱:“好,都依你。”
……
……
“报……”传令兵从后面跑来,吼的声嘶力竭,在这两军兵器相交,喊得震响的厮杀中,并不明显。
守着汝州城的将领董汉勋将自己的剑从一个叛军的尸体上抽出来,顺手将尸体顺着城墙推了下去。扭过头来喊:“你倒是啊!”